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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飞蚁大军”来了,如何防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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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飞蚁大军”来了,如何防?

“飞蚁大军”来了,如何防?

今年(jīnnián)“六一”儿童节,湖里区围里社的一栋(yīdòng)闽南古厝(gǔcuò)内,充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。曾经无人问津的老房子,变成人气满满的图书馆。而崔丽,是这间开在城中村的图书馆的创始人。

今年45岁的崔丽,看起来(lái)比实际年轻,走起路来带风。谁(shuí)也想不到,这位每天在古厝里忙碌的“崔老师(lǎoshī)”,是标准的“斜杠(xiégāng)青年”——不仅是国家(guójiā)执业药师、社工、咖啡师、烘焙师、红十字救护员,还做过马拉松志愿者、乡村志愿者,多年来无偿献血超过4000毫升并获得全国无偿献血奉献奖铜奖。

  崔丽创办了厦门首家且唯一在民政部门注册的公益图书馆。

2019年9月,在身边朋友的支持下,崔丽在城中村创办了纯阅读(yuèdú)公益图书馆,这也是(shì)厦门首家且唯一在民政部门注册的公益图书馆。尽管经历了许多困难,但得益于热心人(rèxīnrén)帮助,公益图书馆发展至今,已为(yǐwèi)29所偏远乡村学校、7所乡村公益图书馆及5所周边民办学校提供帮助,捐赠图书超4万册以上,让更(gèng)多孩子享受阅读乐趣、拓宽知识(zhīshí)视野。

给城中村(chéngzhōngcūn)孩子造个看书的地方

崔丽开(cuīlìkāi)一间(yījiān)公益图书馆的想法,是2017年萌生的。当时,她的儿子喜欢看书,周末就泡在图书馆,但她在城中村做志愿者的时候,发现一些和儿子差不多(chàbùduō)大(dà)的孩子却连像样的课外书都没有。孩子们蹲在巷口写作业的样子,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。

“我小时候也算‘留守儿童’,父母都不在身边。”25年前,崔丽刚来厦门,就住在湖里的(de)(de)(de)城中村湖里社。她一边回忆,一边摩挲着图书馆(túshūguǎn)门框上的木纹,“当时我就想,能不能给这些孩子也造个看书的地方?”

她花了一年多时间找场所(chǎngsuǒ)、看场地(chǎngdì),2019年8月盘下后埔社一间废弃的幼儿园,画图纸、搞装修、上书架,她和工人还有三四十名志愿者一起(yìqǐ)干,30多天后,废弃的幼儿园就变成了图书馆。

“2019年(nián)9月24日(rì),图书馆开馆了。”这意味着,厦门第一家在民政部门(mínzhèngbùmén)注册的公益图书馆诞生(dànshēng)。崔丽记得,开馆当天,有个小男孩在门口徘徊,迟迟不敢踏进来,指着架上的书小心翼翼地问:“这个,真能(zhēnnéng)借吗?”得到肯定答复后,小男孩兴奋地冲着门外的小伙伴大喊:“这里真的是图书馆!”

图书馆开了一段时间,孩子们越来越(yuèláiyuè)把图书馆当家(dāngjiā),想法也越来越多。

“崔老师,书看完了,我能在这里画画吗?”“爸妈(bàmā)下班晚了,我们能在这里看电影吗?”在孩子们的呼吁下,崔丽在图书馆(túshūguǎn)陆续开设了珠算课堂、绘本课堂、科普讲堂、周末影院、沙盘游戏等(děng)数十种活动,自开馆(kāiguǎn)以来举办了千余场公益活动。

  崔丽为孩子们讲解绘本。(受访者 提供)

“接触城中村的孩子后(hòu),我(wǒ)发现只提供阅读空间是不够的,还要给这间图书馆注入灵魂(línghún)。”崔丽回忆,2019年的一天,她和家庭教育指导师王艳丽正在(zài)图书馆里做志愿服务,发现一名(yīmíng)小学二年级男孩和另一名同年级(tóngniánjí)女孩走进同一个洗手间,“那一刻,我意识到,生理教育对孩子们同样很重要,我们要在图书馆开这堂课。”此后,图书馆坚持(jiānchí)开设儿童成长教育课,截至目前已经开了70堂课,惠及1450名儿童。

渐渐地,在图书馆(túshūguǎn)上过儿童成长教育课的孩子也有了些不一样的改变——五年级的男孩小宇上完课后,第一件事就是关爱生理期的妈妈,帮妈妈买卫生巾;和小狗一起(yìqǐ)玩,五岁(wǔsuì)小男孩已经懂得提醒其他小伙伴:狗狗的“隐私部位”不能碰……“孩子们就像禾苗,我们给予雨露阳光,他们就会(huì)成长。”崔丽感慨(gǎnkǎi)道。

搬到百年古厝,图书馆(túshūguǎn)空间更大了

2024年夏天,图书馆因付不起房租陷入困境。崔丽四处奔走(sìchùbēnzǒu),终于在(zài)江头街道党工委委员、二级调研员周(zhōu)天明的牵线搭桥下联系上禾山街道和围里社,在围里社看中了一栋百年古厝——陈振发宅。

“这正是‘梦中书房(shūfáng)’的模样呀!”走进阳光倾洒的院子,崔丽一下子就被(bèi)征服了,以前的图书馆地势低洼,楼栋间隙狭窄,几乎见不到阳光。她在古厝13个房间里来回转悠(zhuànyōu),脑海里已经(yǐjīng)给每个房间想好了主题,绘本室、沙盘活动室、英语书房、“小小博物馆”……

“这古厝就该是图书馆,房租的事情我来(wǒlái)和居民协调!”得知崔丽想在(zài)围里社开办(kāibàn)公益图书馆,围里社区党总支书记陈延风和她一拍即合。当时他也正为孩子们“四点半难题”发愁:“村子治理后,巷道(hàngdào)漂亮了,可孩子们放学后还没地方去,只能在电线杆下疯跑。”

“我们派出了党员代表上门沟通,听完原委后,房东十分支持,同意(tóngyì)以每月(měiyuè)10元/平方米的价格出租;旁边(pángbiān)一座废品收购站原来每月租金1300元,我们也去做工作,把价格谈到了1000元。”围里社居委会副主任(zhǔrèn)陈才能说。

图书(túshū)馆空间大了,桌椅却不够用了。正当崔丽犯难时(shí),湖里区图书馆馆长尤艺成主动(zhǔdòng)来了通电话要向公益图书馆捐赠:“你们还缺啥?我们仓库打开,自己挑!” 很快,18个(gè)书架、4张桌子、8张椅子搬进了小小的图书馆,看着眼前堆满的3000余册图书,崔丽突然感觉有(yǒu)了“靠山”:“很多都是刚到馆的新书呀,馆长就(jiù)这么大方地交给我们了!”

旁边的废品收购(fèipǐnshōugòu)站也焕然一新,被改造为纯阅读小铺,货架上摆满爱心企业(qǐyè)捐赠的文具,还有孩子们(men)亲手做的手工艺品。每到图书馆活动日,小店铺总是挤得(jǐdé)满满当当,客人忙着挑选小礼品,小志愿者们则帮忙招呼和记账。

  崔丽在图书馆整理图书。

几天前,公益图书馆活动区坐满了人,孩子们的小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。第一个被念到名字的男孩走上台,满眼发光地盯着一辆崭新的、车把上系着红丝(hóngsī)带的儿童自行车,手(shǒu)迫不及待地摸向锃亮的车铃,发出(fāchū)清脆(qīngcuì)的“叮铃”声。

今年“六一”儿童节,搬家后的图书馆又重启了心愿口袋(kǒudài)活动,42名小朋友兴奋地(dì)拿到了自己(zìjǐ)渴望已久的礼物,自行车、小画本、书本、乐高玩具……崔丽自豪地介绍,这些来自围里社和其他城中村的孩子经常参加(cānjiā)志愿服务,经过层层筛选,终于可以(kěyǐ)用自己的劳动兑换“心愿口袋”。

平常,在(zài)图书馆里,总能看到几个(jǐgè)孩子身着志愿者马甲,踮着脚安静整理书架。“劳动(láodòng)30分钟换1个积分。”崔丽展示了贴满星星的积分卡。用(yòng)劳动兑换积分和奖品,这个激励制度是崔丽当年做志愿服务“偷师”学来的,“我们应该教会孩子感恩,让他们学会反哺家庭和社会(shèhuì)。”

这份“爱的(de)教育”让许多家长动容,甚至有的家长为了靠近图书馆,特意从后埔社搬到围里社,割舍不掉与图书馆的情谊(qíngyì)。每周六早上,谭敬都(dōu)要带着一双儿女,驱车50多分钟从漳州赶往厦门,专程来图书馆看书、参加活动。为了维持(wéichí)生计,谭敬在围里社经营着一家服装店。“孩子在漳州老家读书,我实在(shízài)抽不开身(chōubùkāishēn)陪他们,但好的教育不能落下。”谭敬说。

“说是给孩子们造图书馆(túshūguǎn),其实是他们帮了我。”崔丽把修好的(de)(de)(de)绘本放回书架。这些年来,她亲历了许多孩子的改变——当年顽皮(wánpí)的“差生”男孩小(xiǎo)朱,在她的鼓励下钻研喜欢的绘画(huà),如今他的画特别受欢迎,想着把画酬捐赠给图书馆;确诊抑郁症的孩子小徐,与家庭教育指导师王艳丽、馆长菲菲成了好朋友,主动分享那些不敢和家长说的小秘密,笑容也多了起来;曾经报名参加“心愿口袋”活动的陈同学,现在也能帮助更小的孩子实现心愿……

在日记里,崔丽这样写道:“在这里,孩子们种(zhǒng)下希望,未来也能将这份希望回馈给社会……做有意义(yìyì)的事,让活着变得更有意义,这就是(jiùshì)我坚持的理念和理由。”

“80后”,厦门市湖里区纯阅读公益图书馆创始人,福建省和光助学(zhùxué)济困公益服务中心理事。2019年,崔丽在城中村创办(chuàngbàn)了公益图书馆,是(shì)厦门首家且唯一在民政部门注册的公益图书馆。

“做(zuò)有意义的事,让活着变得更有意义,这就是我坚持(jiānchí)的理念和理由。”

(文/图 本报记者 庄筱婧(除(chú)署名外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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